燕霁雪心里沉重,一转头这才发现松月肩上的伤口已经发黑,那狼的爪上有毒!
“立刻回去。”燕霁雪急声道。
军医赶到时,受伤的几个人都已经陷入昏迷。
燕霁雪站在一旁,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。
“幸好那毒有的解,只不过大家都得受点痛,那以毒攻毒的法子,很折磨人的。”曲良筹沉沉叹了口气,低声说。
燕霁雪默不作声。
她在想最近发生的一切。
那个萧卿尘,怎么跟鬼一样神出鬼没的,他在北疆的深山密林里训练了一只可怕的蛊兽队伍,大家竟然毫无所察。
“将军,您在想什么?”曲良筹伸手在燕霁雪面前挥了挥,“我们已经派出人去追捕那些人了。”
“有什么法子,能大破那些蛊兽?”燕霁雪喃喃自语,“要是下次再遇到,总不能还被绝对碾压。”
曲良筹想了想,“传闻中,蛊兽只有会蛊术的人才能控制,咱们可以问问大公子。”
“立刻写信给大哥。”燕霁雪吩咐。
松月等人的伤比过往所受的所有伤都重,那伤口极难愈合,硬生生躺了七八天,才勉强能够起身。
“对不起将军,耽误您回程了。”松月有些忐忑。
“说什么混话,我不也受了伤,我也得养呢,再说了......”
话说到一半,燕霁雪抿住唇,沉默。
在北疆待了小半年,她几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危险与自由掺杂在一起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