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砚辞脸红了一下,身子不自觉扭了一下,有些害羞地道:“师父。”
这一次,楚翊尘听得更清楚了。
他果然叫的是师父!
呸!
他怎么敢?!!
楚翊尘脸冷了下来,周身仿佛结了一层寒冰:“我不记得什么时候收了你这种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废物做徒弟了。我这人收徒一向是宁缺毋滥。”
向砚辞被羞辱到了。
但他脸皮够厚,他只是尴尬地笑了笑:“你是二丫的师父。二丫的师父便是我的师父。我和二丫......我们的事师父或许不清楚,但我们的婚事当初可是在赤霞府官府备过案的。”
“什么?婚事?”楚翊尘没有想到向砚辞会无耻到如此地步,“你说的是你当初为了帮谢婉婉,而欺骗二丫做你的妾,等骗出她后,你直接将她和谢婉婉对调,送她去军营做营妓这事吗?”
向砚辞面色变了变,随即讪笑道:“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。事情有些误会......”
“误会?”楚翊尘不容分说打断向砚辞的狡辩,“什么误会?难道说你没有将二丫和谢婉婉的身份对调?还是说,你当初没有将二丫骗到军营做营妓?嗯?”
向砚辞面色一白:“......是我错了,我当初不知怎地,鬼迷了心窍......”
“既然知晓自己错了,你还来这里做什么?”楚翊尘冷笑一声,“难不成你觉着,二丫会原谅你?”
向砚辞:我确实是这么想的!二丫以前有多喜欢我,我是最清楚的!!而且,二丫分明有要原谅我的意思了。你们肯定不知道,她在我身上刺了字!!!
楚翊尘:“你做的那些事,二丫将你剥皮抽筋都是便宜了你!你竟还敢往这里跑,真是可笑!!!”
向砚辞:是吗?
楚翊尘继续道:“你怕是不知晓这些年她是如何一次次九死一生过来的吧?这些年陪在她身边的,带着她跨过一道又一道坎,最后能走到今日的人,是我!!只有我!!!”
现在她日子好了,变美了,他就想来摘桃子了,做梦!!!.b